她只能抗争,不理会家里的反对,她自顾自的去做这些,在外头待的更是晚了。
由妈妈带头对她的冷暴力开始,只要她的衣服一洗好,妈妈就会站在房门口往她身上丢,有一次她被一隻鞋子砸到脸,虽没受伤,但这种屈辱让她更不屈服。
她抗议般的更是专注于社团活动,这个恶循环越发严重,他们可以整整一个礼拜不说半句话,而亲人的情谊也断裂的几乎没有。
见自己的女儿不听话,妈妈就时不时的甩她巴掌,用恶劣的语气针对她,对她的态度冷漠无情。
这一切都让海筠感到无力。
她既没办法在社团事务里抽身,也没办法在家里有一席之地。
这重重的压力抗在肩上,压的她细瘦的身躯几乎直不起,而剩下的爸爸如同局外人般,只顾着工作,完全不想介入,而弟弟虽想居中缓和,但力量薄弱的几乎没有。
海筠冷酷的扬起唇角,这漫天的恨意一拥而上,几乎将她给淹没殆尽。
来不及了,早就来不及了,现在才来讨好我,不会太晚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