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高二时,作为文学社的社长,忙碌程度达到最高峰。
每週都得跟不同的人开会,无论是学校单位或是印製的厂商,她做了很多跟写作无关的事,每天放学后坐着公车到处奔跑,很难准时回家。
而不能准时回去,成了妈妈的怒气来源。
她不理解为什么海筠这么忙,只一昧的要海筠照着她的意思做,不要在外面忙得那么晚,当个按时回去的乖学生。
海筠还以为这是因为缺乏沟通,她只要好好说明这些事对她有多么重要,能够学习到多少事情,这样母亲应该就不会反对了。
但她实在太天真。
她传了一长串的讯息给她,用文字仔细的说明,她觉得当面说明会不清楚,思量后用字语请求妈妈谅解她。
但妈妈完全不想去理解,只告诉她自己希望她成为的样子,一点都不妥协。
这让海筠伤透了心,她知道也许不能全盘被接受,但母亲表现出来的,却是完全不想理解她的样子。
但事已至今,她也不能放弃自己身上应做的责任,她若丢下这些事,没有人应当替她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