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7(2 / 2)

葬狗 叁侗岸 1729 字 1天前

顾淌捏紧她下颌,牙齿咬她上唇,让她微疼,惩治她的不乖巧。

夏月紧绷着,因这疼而抽气,她不懂他明明都得到了却还不满地生气,他手劲特大,她的挣扎好似蚂蚁撞大象,真的疼,他又咬又吮的,上唇几乎达到知觉的极限。

她怀疑他恨她。

突然间——

什么声音?

那种直白的吸扯声,露骨的吮动声,肉在双唇含入齿下再啵的一下放开声。

她捕捉到这种声音。

声音怎么那么大,还好没有麦,隔音也算好,夏月边想边羞。吻声到墙壁又反射她耳里,这声音微微回响,她属于少女的娇羞、腼腆终于暴露。

耳根已涨红,她几乎失去清醒。

痛苦都是来源于不满足。顾淌越吻,越难受,因为他还想要更多,进入她的更多,探索更多,更多更多,他心肺如炉,一时忘了——糟了,沉浸想法中一时没收住劲。

咬过头了。

夏月猛地推开:“顾淌!”

她舌尖舔过上唇,明显感觉到一个泡异样突出。她瞪向他,“起泡了,你属狗吗?”

他头回窘迫,但很好掩住了。

“…我看看。”

掀上唇给别人看,像什么样子。夏月撇下眼:“不用。”

他久久地盯住她。

夏月受不住这种视线,她故意没看见。

但又觉得凭什么躲的人是她,她头突然一抬,迎上去。

迎接她的,意料之外,便是第三段深吻。

他是魅魔吗?以欲为营养的?

她被吻住的瞬间有种无奈、有种甜蜜、有种类似娇嗔的小脾气。她从未被一个人这么强烈地渴望她。

这吻比看光溜溜的身子还色。

已不管时间多久了,等她有意识时是他在她脖颈里呼气。

呼得她痒痒的、绵绵的。

顾淌声线尽力克制得沉稳:“夏月,不够。”

“什么不够?”

“亲不够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这我初吻。”

“…你说实话我不会说你什么。”

“真没骗你。”

“…人在做天在看,别违背良心。”

那是第四段吻。

他故意的,压着她的上唇疼处吻,故意让她疼,好似真像污蔑了他的清白所以他要狠狠上诉。

他捂住她眼睛,听她溢出的声音。

连挣扎声都甜腻。

让他口干舌燥。

他拇指狎昵地摩挲她发烫的耳垂,时深吻,时浅啄。

夜光照在他一半的喉结,喉结跟着茶几上玻璃杯壁上曾温热的水珠一起滚动,滚动的何止喉结。

后来都是深吻,太深,好深,夏月腕动脉直跳。

她记起来了。他说过他喜欢比较深。

小小的间隙里,他贴着她耳垂,她能感觉一点濡湿。

顾淌:“你不是喜欢各取所需吗?”

接着,他唇隔开了一段距离,低音裹着喘息。

他指关节划过她右颊,诱人地,“要我教你成年人的方式吗?”

她心里过电,又觉得刺耳。可他说得没错,相比看不见的虚无缥缈的瞬息万变的爱,她只想要实在的好处。

她也不占别人便宜,她可以交换。

可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交换。

那为什么愿意交换的——有他。

夏月怕深挖下去会让自己得出一个无法接受的答案,索性不再多想。

她冷冰冰地说不需要。

顾淌只是浅笑。

第五段吻倒温雅了。

夏月闭上眼,情不自禁。她想——

上天,这就是你给我的男人吗?

会让我坠入爱河,还是在劫难逃。

路过包厢的人谁也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。

只偶尔会听见一些难以形容的非常细小的声音。

情乱意迷的声音。

三三:

*亲亲狂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