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欢乐地进行中,艾玛的手里也被塞了一杯甜酒,甜滋滋的,不辣也不呛。
被气氛感染,也因心情放松,不知不觉中添了许多次酒。
脸庞愈发红,娇艳欲滴的红,眼睛迷离恍惚地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气。
似乎是看不清,手指试探着把食物压在伸出的舌尖上,嫩红的舌头卷动,把食物卷进口中。
大概是有些醉了,本该移开的视线盯着那嫩红的舌头,周围闹腾的、吵杂的、来来往往的人都像是虚化了,所有的颜色都在衬托那抹嫩红。
但是那抹嫩红很快被马尔科含进嘴里,缠缠绵绵地吮吸,看马尔科那副模样就知道艾玛的滋味有多美妙。
爱起哄的人喝得醉醺醺,没有发现这一乐子,倒是让他们旁若无人地亲吻了好一段时间,色情得让人心痒痒的亲吻。
在艾玛生病时,偷尝过艾玛嫩红舌头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发麻。
想要把花朵碾出汁液一般碾压那柔软的嘴唇,想把艾玛的舌头勾出来玩弄,想把鼻子贴在艾玛皮肉上嗅闻……
看马尔科低头轻喘着与艾玛说话,一手用力地拢着艾玛的细腰,另一手摁在艾玛光裸的大腿上,手背青筋暴起。
闷头灌着酒,移不开眼睛,望着想着,直到艾玛侧头对上了他的视线。他大方地举起酒杯,隔空碰了一下杯,光明磊落的样子。
坐在他旁边的人给了他一肘子,疼得他龇牙咧嘴,滑稽得逗笑了艾玛。
“注意点!她可是兄弟的女人。”以藏自觉坐在与艾玛相隔甚远的位置,与比斯塔比邻而坐。
以藏倒是没有怀疑什么,只当是比斯塔的老毛病犯了,看见漂亮的女人就去撩拨。
马尔科抬头看了眼,对艾玛说了几句,逗得艾玛笑得更欢了。
艾玛在马尔科的怀里笑得可好看,就像被风吹过的繁花,颤着花枝被马尔科拥满怀。
笑了好一会儿,艾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拒绝了马尔科的陪伴,走向厨房。
“咦,艾玛小妹怎么不去参加宴会呀?”萨奇在厨房里料理了好几波趁机来偷酒偷食物的家伙,把人整整齐齐地垒成一座小山。
艾玛见怪不怪,她还发现过爱德华·纽盖特偷酒呢,明明是四皇,却心虚得冷汗直流、嘴角抽搐、瞳孔飘忽,死撑着不承认。
“真是辛苦了呢,萨奇哥。明天把他们挂鱼竿上钓海王类作为补偿吧。”
“不要啊,艾玛小妹,我们什么都来不及拿就被萨奇发现了!”
“那就作为惩罚呗。”艾玛很自然地提出处罚,她协助马尔科与爱德华管理船员惯了。
“哇,小艾玛好狠心!”被萨奇踩在脚下的船员们鬼哭狼嚎着。
“宴会上不是还有很多吃的喝的吗?你们非要来厨房偷干嘛。”艾玛不理解。
“嘿嘿。”不知悔改的船员,笑得奇形怪状,“那不同,就像,唔……就像……反正不一样啦。你也来试试就知道啦。”
文化水平不高的船员形容不出来,怂恿艾玛加入偷盗大队。
艾玛拒绝参与他们的游戏,她可以直接请求萨奇为她加餐:“萨奇哥,有清爽一些的下酒菜吗?”
“有的,稍等一下。”萨奇一边按照艾玛的喜好制作沙拉与冷盘,一边碎碎念念地劝艾玛还是要多吃些肉,又感叹外面那群就爱吃肉喝酒的家伙不吃蔬菜水果。
趁机偷摸溜走的船员临走前,从衣服里掏出一瓶酒塞给艾玛,挤眉弄眼地让艾玛尝尝。
收到封口费的艾玛当自己没有什么都没有看见,慢悠悠地打开酒盖,倒了两杯。萨奇也忽视了身后的动静,任由他们逃离。
“真是讲究呢。”萨奇把餐食放在艾玛面前,捏起精致的小酒杯,一口喝光了。
艾玛才慢条斯理地抿了几口,文雅地用刀叉卷着下酒菜送入口中,与海贼格格不入,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她是夏洛特家的孩子。
萨奇直接问:“艾玛小妹,你真是夏洛特家的吗?”
“可能吧。”艾玛模棱两可地回答。
有些冷淡的态度,显然不想谈论这一话题,萨奇从善如流地岔开了:“我特制的酱汁,怎么样?”
理所当然地,艾玛细致地夸赞了一番,肯定萨奇的厨艺与创意;而萨奇也对艾玛的品味表示赞赏。
双方愉快地碰杯。
本就有些醉的艾玛,几杯酒下肚,脸色更潋滟了,身体随着船的晃动而晃动,弱柳扶风般随时要摔倒的模样。